“......”
好一个再次。
当坐在那宽敞奢华的马车上时,奚蕊终于知道,来时的那场勉强可以算作刺杀的遭遇再也瞒不住。
“其实爹爹,我可以解释的,就是当时那个马车车轱辘咔的一声突然断了,那车夫又卷款携逃,不是我说,爹爹您雇小厮时还真的多考察考察人品.....后来紧接着就冲出来一队黑衣人,我吓得不行.......”
“.......总之就是恰好遇上了祁......公爷,然后他顺路将我带到了丹阳县,我保证,就算当时不知道他的身份,我也绝对绝对没有做什么忤逆他的行径!
一路上十分乖巧安静,睡了一觉便到了......”
奚蕊手舞足蹈比划完,又瞬间将双手置于膝盖,末尾还咬着唇认真点了点头。
奚广平听着她的描述连连蹙眉:“是为父考虑不周。”
正在等待斥责的奚某女:“?”
“日后你若嫁过去,遇上难事莫要害怕,爹虽不济,但总能拼个鱼死网破。”
“......”
不是,她怎么觉着爹爹对于这门婚事比她还要悲观??
*
京都,诏狱。
幽深的烛火颤巍晃动,在昏黄斑驳的墙壁上留下道道剪影。
空气中血腥与潮湿交织弥散,黑靴踏地的声音在狭长的甬道中泛起阵阵回响。
吱呀一声铁门被打开,祁朔迈步而入。
刑架上血肉模糊的人影气息微弱,他抬首示意,便听哗的一声,一桶盐水自那人头顶浇下。
“啊——”
悲凄的惨叫响荡室内,隔着层层墙壁都能听到这方的嗜血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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