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县令一时没忍住,当即拍着惊堂木,怒喝道:“哪里来的刁民,竟敢擅闯公堂!
来人!
还不乱棍打出去!”
一口气吼完,这人才想起来,这案子是陆沈白主审的,神色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沉霜跌跌撞撞跪坐在薛峰面前,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薛定山已经死了,你还要替他瞒什么?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啊!”
堂上众人一头雾水,但见陆沈白没发话,其他人也都袖着手,在一旁装鹌鹑。
“沉霜——”
薛峰声音沙哑着,抬手想要去安抚沉霜,但手举起来之后,却在空中慢慢握成了拳,并未落到沉霜后背上。
过了片刻,他才道:“沉霜,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薛定山在用什么威胁我么?”
“嗯?”
沉霜泪眼婆娑抬头。
薛峰转过头,不敢去看她的视线:“我告诉你。”
堂上灯火明晃晃,照的人无处遁寻。
薛峰佝偻着腰,目光盯着摇晃的烛火,他不知道,这件事,要从何处说起。
在沉默片刻后,他才低喃了句:“大概还得从你家出事说起。”
沉霜说,她父兄是因被薛定山逼的走投无路,偷溜打算去盛京告御状时,被薛定山抓住,而后活活折磨致死。
但在这事之前,还有段小插曲——沉霜父兄在为她择婿。
那时,沉霜已到了许亲的年纪,父兄早早为她留意起了城中的青年才俊来,薛峰虽也属于青年才俊,但因他是薛定山爪牙的身份,并未在沉霜父兄考虑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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