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意楼对我不敬在先,我在自己府上,教训教训那个贱民怎么了?”
“谁是贱民?你查得那姑娘的贱籍了?”
明煜说罢,嘴角冷冷勾起一抹笑意,“若要说起贱籍,江小姐怕是漏掉了自己。”
阉人不过就是个奴才,明煜自是想不起来,何时奴才的女儿也能与臣子的女儿们相提并论。
江望舒自打出娘胎便从未听过这种话。
平日里京中妇人贵女,都将她作金玉宝珠般捧着。
“你敢侮辱我阿爹!”
“江小姐方才提及成京候的时候说了什么,此处也是有人证的。”
明煜着实乏了,懒得与她在犟嘴废话。
“我只问你,你打了如意楼那掌柜的多少鞭?”
“哼,二十鞭子都没到,那丫头受什么紧的。
我还没过瘾呢!”
江望舒说起来,面色上还有几分狠辣与得意。
不想却听得明煜下一句话便是:
“张琪,还给她四十鞭子。”
“……”
江望舒直喊,“你、你敢?”
张琪也跟着怔了一怔,他家都督这可是豁出去了。
张琪忙劝着,“都督,您和江公公都在圣上面前办事儿的,可别太伤了和气。”
明煜话都没回张琪的,却问向一旁小兵,“巴图可在?让他来施鞭。”
“……”
张琪忙收了嘴。
都督看来是认真的,更也不在乎什么和气不和气。
巴图是镇抚司中最勇猛的行刑官。
鞭子板子铁夹子,用得起来,都让人脱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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