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病态,让看见的人都不禁皱起眉。
圣上心中狠狠一沉。
太子是他第一个孩子,纵使当初娶王妃有再多算计,但他对太子绝无一分不好。
他给他太子之位,让他自幼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亲自教他圣贤之礼。
若说,他对傅昀多是愧疚,那对傅巯就是真真切切的疼爱。
但凡傅巯和旁皇子之间争隔,他几乎次次偏向太子。
先皇后去世得早,傅巯几乎是他一手养大,这其中情分,岂是旁人可比?
可他何时变成这副模样?
圣上看着那素来熟悉的人,竟恍惚觉得一丝陌生。
傅昀觑了一眼圣上,看出他眼底的复杂,只掠过一丝轻讽,就若无其事地别开眼。
傅巯半低着头,什么话都不说,却就这般,显出一分弱态。
让圣上莫名有些心软,似念起他幼时坐在榻上,眼巴巴地望着宫门,一见他,就眸生欢喜的模样。
徐盛见此,顿时心寒。
他死死掐紧手心,倏地磕头:“求皇上替老臣作主!”
这画上,不止有他女儿,若是传出去,恐怕御书房前会跪满了朝臣。
此等事迹败露,傅巯如何当得储君?
若有一日他登基为帝,岂不是人人自危?
圣上拧了拧眉,他偏开头,避重就轻地说:
“徐卿,你先起来,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徐盛脊背都在轻颤,给他一个交代?
说得轻松,可若真想给他一个交代,又岂会在此时避而不谈?
他倏地抬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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