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锦砚见他这样萎靡不振,感到一阵心疼,他微微叹息,在一旁台阶上坐下。
跟来的柳青鱼与郁可冥两人也是神情凝重站在旁边,看着陶霖这个样子,都十分担心。
木锦砚拍了拍陶霖肩膀,安慰道:“别担心,相信药师叔与白掌门一定能找到救治离言的法子,他会好起来的。”
陶霖半响后,才缓缓地点了点头,感觉气氛还是有点凝重而压抑,木锦砚转移话题道:“没想到短短几个月不见,你竟学成了御灵阁独门秘技,在这场仙魔战大放光彩,师门也是脸上增光。”
陶霖脸上并没有多少其他情绪,反而被眉间那抹愁容给增添了几分沧桑之态,像是曾经那个爱玩爱闹的人,在这一瞬间突然成长了,变得成熟稳重了不少。
木锦砚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感怀,总之心里不是滋味,他道:“那仲闲因为上次试炼比试心怀怨恨,受了那个大长老暗中挑唆,在背后使了不少绊子,我们揭露了他与魔头长老勾结之事,他也受到了各大门派指责,相信以后也会收敛了。
这里的事也已告一段落,我们该回去了。”
陶霖不喜欢离别,纵使面对大师兄这番辞行的话,也让他莫名其妙有种失落和感伤,埋在心底的那股酸涩又涌了上来,居然有种委屈的看着自家大师兄。
木锦砚见人是要哭的表情,有些心酸又无奈,刚还说他长大稳重了不少,这回怎又跟个孩子一样,失笑道:“等离言醒了,你们再回来看我,不会现在另立新居,就忘了师门,忘了我这大师兄了吧?”
陶霖愁苦的脸上,终于笑了出来,说道:“当然不会,师兄你这是说哪里话。”
看到他终于说话,终于笑了,那边郁可冥反而激动得要哭似的,抬袖抹了抹眼角,说道:“二师兄,你与小师弟都许久未回师门了,看就是把我们忘了。”
难得这人终于对白离言改了称谓,陶霖甚是欣慰,柳青鱼上来抱着陶霖胳膊,笑着道:“二师兄与阿宣感情真好,当初你昏迷之时,阿宣也是这样坐在门前台阶上发呆,连续好几日不说话,现在看到你也这样,我可真担心坏了。”
听到这话,陶霖内心又是一阵苦涩,郁可冥使劲给她使眼色,让她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柳青鱼才知道自己说的话又勾起陶霖伤心事了,想到白离言还昏迷着,她也心里堵得慌,愁眉苦脸了起来。
木锦砚他们留下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带着天虞门的门人全部撤出了魔域,回了本门,只留下了白阎与药颜两位医修继续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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