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斯下意识攥住手下布料,慌乱地看着奥格斯特。
这是要做什么?
但藏在黑袍下的青年没有解释。
“莱茵斯要乖,不会有事的。”
研究院制服的口罩几乎遮到了眼睑下方,保证不会让莱茵斯看见他脸颊边隐隐浮现的鳞片。
实验室的地板雪白光亮,莱茵斯一开始以为里面是全空的,但进来才发现,只是用无数类似玻璃的挡板隔出数个房间,而因为材料的特殊性,看着像是没东西一样。
没有人说话,空气中只有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莱茵斯看着这一切,微微紧绷,却忘了嘴里还含着东西,下唇就是微微一凉。
等他反应过来,才意识到唾液已经流了下来。
莱茵斯就算没接触过正统的贵族教育,也明白这是有多不礼貌,一想到自己像个小婴儿一样流口水,尴尬到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想要求助奥格斯特,但现在身边还有其他研究员看着……
所以为什么要给他戴这个东西啊?
莱茵斯羞耻地仰头,不让自己更狼狈,耳尖通红通红。
奥格斯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抱着他走进了一个房间,将莱茵斯放到手术床上。
只是才踏进这个空间,莱茵斯就察觉到了不对。
手术床沿着床沿加固了一层,并且上面安有固定四肢的铁链,床头床尾也竖着两根手臂粗细的金属柱。
这根本不是给病人动手术用的器械,更像是一件刑具。
当人躺在上面,四肢都被锁死,只能被迫展开。
无论如何哀求哭泣,冰冷的金属都不会放松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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