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争风吃醋,但泽兰一碗醋端的溜平,且能以身作则。
她在府内实行轮宿制,无论是妻是妾,凡仕林均各宿一晚,如此循环往复,雨露均沾。
有时凡仕林想腻在泽兰身边多一会儿,均被她语重心长地动之以不能让后院□□燎原之情、晓之以家和万事兴之理劝退,让凡仕林不得不服。
便有妾侍之间玩些小诡计试图占大便宜,被泽兰逮着处理那叫一个稳准狠。
一次夏雨的丫头半路拦截往秋刀鱼居处秋爽苑去的凡仕林,说夏姨娘虚火上升牙疼的昏死过去,让凡仕林前往看顾。
凡仕林知道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的处境,又记起自己以公务繁忙为由许久未宿夏雨院内,便掉头前往夏雨所居的漱夏居,那夏雨只围着一袭鲜红肚兜,披着件形同虚设的透明丝织长褂,一见凡仕林便倒身往他怀里扑,嘴里嘤嘤嘤道:“牙疼。”
让凡仕林细看。
凡仕林凑近那鲜嫩的樱桃小口,一时抑制不住上下其手,当晚便留宿在漱夏居。
翌日,待凡仕林到衙门升堂后,泽兰命心腹将后院二门把牢,无关人等不能进入,又将妻妾集中在后院大堂前,自己在堂前坐定,便问夏雨:“闻说你昨日牙疼,未能亲去问候,不知可还有疾?”
夏雨仗着是老太爷的人,且昨夜与凡仕林如胶似漆,便不知深浅地张口指着其中一颗大牙,挑衅地道:“便是此颗,现也还疼的厉害。”
又补充一句:“便吃了几日老太爷送的汤药也未见好。”
泽兰冷笑一声:“来人,将夏姨娘的牙好好治一治。”
闻声而出两个悍妇,将夏雨放倒,拿出铜钳便将她的牙齿胡乱拔出了三五颗,一时夏雨满嘴鲜血,痛得拚命哀号,大叫:“夫人饶命,我知错了。”
泽兰命人住了手,将她拖回漱夏居,吩咐:“五日内不必送膳食,只送珍珠汤败火,有敢违命的一律同治。
一人违命,拔夏姨娘一颗牙齿,二人违命,拨夏姨娘两颗牙齿,依此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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