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晖很少说这样的话,说多了连自己都不自在,才没说一两句正经话,就开始满嘴跑火车,“所以啊,南哥今天出院,你不能等等再回家和我们一道儿去找他呗。”
牧落踌躇了一番,说,“不了,我先回去了。”
她现在挺怕见到南度的。
有些事儿心里憋得久了,自欺欺人得多了,就变成了真的。
如果不是舒慧秀的好心提醒,她就真的沉浸在那个世界,沉浸在自己的编织的谎言里。
结了工资第一件事儿就是和盛乐陵去外面海吃了一顿,她心里不痛快,干了一瓶又一瓶的酒,到最后却发现把自己灌得越来越清醒,心头恼火,于是把啤酒换成了白酒。
盛乐陵拼命给她拦下,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姐姐哎,你再这么喝下去,就得进医院了。”
“医院”
两个字触痛了她的神经,那天的话清晰在耳,她颓废地趴在桌子上,说,“乐乐我完了。”
盛乐陵被她的低落气氛给震了一下,“谁欺负你了?”
“哪儿有人欺负我,”
牧落笑了,“你知不知道,我以前在云南的时候,都没人敢欺负我的,”
说完她又把头埋桌子上,垂头丧气,“我这次真的要完了!”
盛乐陵不问她发生了什么,也不强逼着她说出来,轻拍她的背,说,“没什么事儿过不去,你别想太多了。”
牧落想,这事儿真的过不去了。
她心里那道坎过不去。
她骗了南度。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她晃晃悠悠地在门口的阶梯上坐下散酒味儿,看了那扇大门一眼,想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两个人怎么就同居了呢?
之前南度还死撑着男女有别不肯回来住,可自从她从“非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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