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戏子看着那间糕点铺子慢慢落在后头,始终没有喊停车。
军阀陪他的时间少了,学校也几乎成了一个难处的地方,他也不敢回梨园去。
他一向是个宽心孩子,难得碰到一遭事情,就这样没了主意,几日下来就病了。
先是他没有照常起来,底下人奇怪,一去看了,他紧紧贴裹着被子,脸色又红又白的,简直煞人。
管家吓了一跳,当时扯着嗓子喊人去寻医生,一面吩咐了下人备水擦脸去热。
一早晨下来愣是没退去半点,眉头蹙着,愣人怎么喊都没有动静。
若不是身上热得如炭似的,简直让人以为他早早过去了。
众人没敢有主意,怕出了差错,管家吩咐人给军阀打电话。
没过十分钟军阀的车就停在了公馆门口。
他沉着一张脸,众人摒着息,低着头,生怕出了一点声音。
管家硬着头皮回了话,军阀用被子将人一条裹了抱下去,开着车去了医院。
小家伙像是心里有所感觉抱着他的人是谁,原先紧皱的脸也松平下来了。
军阀低着头,脸贴着他的,被他脸上热气烧得心焦气燥。
司机大气不敢出,憋着劲儿踩油门,直到医院这尊瘟神下了车才敢舒气。
医院是私立的,一家本地富商开的。
这富商早先想搭上军阀,但是不得门路,一直不成。
今日恰巧来医院了,看见军阀,笑脸迎上去了。
军阀此刻心头如燎火焚草,顾不得看上他。
这富人也是个有眼识,哪里看不出来他怀里抱着什么样的人物,当即让人立刻安排最好的房间和医生马上治。
军阀征战无数,独是医理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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