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先生呢”
,要是宋羽河恢复记忆了还满脑子都是薄峤,宋关行能呕死。
只是想到这个,宋羽河回想起第二次被自己丢在植物园的薄峤,难得有点心虚。
相隔这么久,宋羽河恢复记忆后,和宋关行的相处似乎没有丝毫分离多年的生疏。
就好像回到了幼时那样。
那时宋关行在伏恩里上学,小团子天天拿着向玖的光脑和他通话,甜丝丝地喊他哥哥。
宋流止那时还太小,宋关行只是在伏恩里待三个月,他都要掰着手指头算上好久,默默数着自己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等到宋关行上完半学期的课回到家,那小团子欢天喜地地拎着他的玫瑰小玩具,高高兴兴地跟在哥哥后面跑来跑去。
没有半分疏离和生分。
现在的宋羽河就是这个状态,他就算认出了哥哥,也没有因为分离太多年一样过分地黏人,甚至和之前没恢复记忆之前的态度没什么区别。
宋关行见他什么话题都不提,有些着急,旁敲侧击地问:“你是怎么记起来我的?”
他总觉得这事太顺利,顺利得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又在做美梦了。
“之前我一直以为那只是梦,就没有多想。”
宋羽河就算退了烧也还是满脸病恹恹的,“今天就突然想起来了。”
宋关行脸微微抽了抽,狐疑地说:“你不会是因为……我凶你,你才想起来的吧?”
宋羽河想了想:“好像是吧。”
宋关行:“……”
早知道他见到宋羽河第一面就直接凶巴巴地骂他,指不定宋羽河早就认祖归宗了。
宋羽河病怏怏地靠着,好一会才慢半拍地想起来:“先生呢?”
要是搁之前,宋关行脸色早就绿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宋羽河恢复了记忆,宋关行确保自己的位置不会被任何人取而代之,心态异常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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