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骂归骂,最终还是顺了顾绒的意思给他换杯子。
“谢谢你。”
顾绒乖乖巧巧的道谢,沈秋戟却还是阴着脸。
李铭学啧声摇头:“太感人了。”
梁少搓着胳膊,嫌弃道:“恶心!
恶心!”
李铭学转回自己桌前继续看书:“得了得了,你们别打情骂俏了,给我和梁少俩单身狗一条活路吧。”
“喂,我还是清清白白的啊。”
沈秋戟把顾绒喝完药的杯子冲洗干净后放回桌上,“二绒觊觎我那是他的事,和我没有关系的。”
顾绒“呸”
他:“滚吧你。”
骂完沈秋戟后顾绒觉得更累了,他屁股也疼的厉害,只能侧躺着睡,不过在经历过被花盆砸断头、被混凝土搅拌车压死,被医闹捅死这些各种“酷刑”
后,还有浴室那不知源头的踩水声后,眼下身体的不适都不值一提。
他今天没死,他活下来了,只要明天睡醒去医院看看就行了……
顾绒嘴角微微扬起,抱着满怀希望入睡。
然而睡到半夜,顾绒却忽然感觉有人在抓自己的脚踝。
那是一双冰凉潮湿、寒冷僵硬没有任何温度的手,凉飕飕地钻进温暖的被窝抚上人的皮肉时,能把人冻得浑身鸡皮疙瘩都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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