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部有一点动摇,他犹豫着摘下白手套,刚想把肩甲解下来就看见药研突然站了起来。
“我猜过来的是大将,先走了,”
短刀一边迅速从外廊离开一边不放心地叮嘱,“想好你到底为什么坐在这里,肯定不是为了工作!”
“……”
长谷部抿了抿唇,他觉得从显现以来一切都很混乱,陌生的身体,陌生的习惯,陌生的同僚,不知该如何面对的主君,不知该如何处理的情绪,不知该如何发泄的焦躁。
是的,焦躁。
与歌仙不算友好的初见时,听到鹤丸有意无意的提到前主时,看见审神者举重若轻在手合中压制住鹤丸时,身体中奔流不息的力量就一直在叫嚣。
证明自己!
什么都好,我……必须证明自己!
这种渴望如影随形,让人难以安眠。
在作为刀的无数个日夜里,他可以冷漠地看着发生在自己周围的一切,但一旦成为付丧神,他就能真切的感受到自己胸中与无数被劈开的躯体中相同的鼓动声——
我不甘心。
一边强压着这来源不明的情绪,一边生涩的模仿着曾经见过的家臣来侍奉新的主人,长谷部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他不能也不想去深思药研的话,虽然那句话确实不时出现拨动着他的内心。
“长谷部,”
京墨在门口观察了一会满脸阴郁的打刀,不得不先开口提醒,“可以进去吗?”
“主,请进来。”
才发现自己恍惚许久的长谷部耳尖染上一抹恼怒的薄红,“是我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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