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2017年重演了无数次,那个冬天的雪特别大。
白色的晶花飘落在枯木桠,别墅内的地暖烘得人发懒,我没档期时往往剧本翻一页能看半个小时。
那天那个点,我第一次反抗作为我前锋后盾的云拂。
“竟容,我不明白,你们两个这样三天两头吵架有什么公布恋情的必要!”
云拂扶着沙发几近失控,她点着自己的心脏问我:“我难道会害你吗?你还在事业上升期,棠敏就是你的累赘!
你什么时候能懂啊!”
梦里的我感觉不到疼,只是紧捏着剧本和云拂辩驳:“既为爱侣,就没有累赘一说。
棠敏她没有安全感,只要承认恋情,我们就不会再有摩擦了。”
“棠敏!
棠敏!”
云拂气得脸颊充血,“你就知道棠敏!”
她说完又自觉话重,软化了口气安抚我:“竟容,我可以理解你第一次恋爱的心情,但是你也大发慈悲考虑一下我和工作室的群体,以及你全国各地的影迷,可以吗?你们已经瞒了两年,又不急着结婚,就是再瞒两年又会怎么样?”
“我是不会怎么样,但棠敏既然提出公布恋情了,那她就是有所谓的。”
我丝毫没有因为她的话动摇,斩钉截铁和云拂表达我的意愿:“她在乎,那我作为男朋友公开给她一个身份,我觉得是应该的,且不过分。”
大概是觉得我态度太强硬,云拂不想争了,她努力平心静气道:“那你们要是不长远,分手了呢?”
“你多虑了,我知道我们相互深爱。”
我自认为了解自己的感情现状,几乎算得上是炫耀地说出这番话。
但总归是不想让云拂太过为难的,便拿漂亮话宽慰她:“我的发展路线主要都在电影圈,我是主流演员,不是那些靠粉丝打投出道的小偶像,我爆个恋情不会有多大影响的。”
“是嘛,”
云拂没听进去,还冷嗤道:“竟容,你就是过得太顺心如意,才会有这些天真的想法。”
她的态度让我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我的脸色几度隐忍,才不至于和她红脸。
可云拂并不在意我,她冷漠地把好赖话都说尽了:“你刚二十四岁,未来有无限可能,为什么急于把自己的路圈死?你知道你斩获金像奖那夜,有多少黑通稿吗?竟容,你根本不知道,你在意的只是你能接到什么样的本子,你可以演什么样的角色。
当然我作为员工,没有权利干涉老板的决定,你成立工作室的初衷,不就是能有更大的选择权吗?如你所愿。”
但是我没有领她的情,我继续一意孤行。
次日,#树竟容工作室承认恋情#爆微博热搜词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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