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樊无妄真的是那个无妄,应该和程斐瑄挺合得来才对。
“不是合不来,是他有点烦。”
程斐瑄不掩饰他的看法,“有他在,你都不和我亲亲抱抱了。”
“腻歪。”
樊渊好笑地看着他。
原本以为年龄增长,这家伙应该会收敛点,但这家伙十年如一日地没有半点改变。
程斐瑄这十年来唯一的长进就是色心和色胆都长了不少。
他已经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还望夫君多疼惜奴家。”
樊渊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微微颔首:“嗯,为夫最疼娘子。”
程斐瑄又一次瞬间红了耳根。
一般的调戏程斐瑄已经能照单全收,比以前不好逗了许多。
但是樊渊也开始掌握一本正经回复对方的手段。
如果可以出这样一本书,以樊渊严谨认真的个性,或许可以写出厚厚一本《齐王驯养鉴》。
不过由于有些方法仅限于樊渊使用才有效,这本书也没什么写出来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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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樊无妄樊公子身有残疾,他可能会是全瑶京所有女子的梦中情人。
不过即使是少了一只耳朵,他依旧是很多少女的理想郎君。
青溪樊家的翩翩公子,继承他“父亲”
樊渊大人的温文尔雅的气质,待人温和有礼,又饱读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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