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亮富说,“自然是我有些运气。
你快用一点罢。”
绿芙蓉这才知道是自己误会,年亮富并没有行不义之事。
这男人,心里果然还是念着自己的。
那沉甸甸的一包粉末,又痒痒地勾着她的心,让她回忆起飘飘欲仙的快乐来。
年亮富为她递上锡纸来,她怀着误会了他的愧疚,是难以推辞的。
待过了一番瘾头,年亮富的手伸过来,更是不好板起脸来交涉,也就半推半就地上了床。
到了床上,当然亦是一切照旧。
至于戒毒院发生的事,恍恍惚惚间,也就犹如春梦一场了。
年亮富搂着绿芙蓉享受鱼水之欢时,宣白一行人,还在雪中跋涉。
白雪岚百般怕宣怀风冷着摔着,路上总不肯离开半步,开始是陪着,后来不时伸手,往腰上扶一把,到了夜深,想着旁人都在赶路,没空瞧他们,何况就算瞧,也不大瞧得清楚,索性拿身上的披风把宣怀风给裹了,搂着他往前走。
宣怀风在体力上是比不得他的,也是累极了,正需要帮助,被他搂着,虽难为情,但也默默接受下来。
夜里寒风呼啸,众人顶风走着,脸都吹麻木了,终于看见前面一座庞大的围堡,在夜色下隐约露出身影,宛如一座雌伏的危险的巨兽。
围堡只有一个大门,四周设有高高的角楼,上面挂着大灯笼。
借着那灯笼的光,隐隐瞧见角落上人影来回,像是拿着长枪巡逻的人。
对地方上的家族,就可称得上警卫森严了。
宣白众人走得离围堡稍近,角楼上巡逻的人已瞧见了,猛地一声大喝,“什么人!”
楼上人影都活动起来,响着脚步声,夹着许多拉枪栓的声音,把枪都对准了下面。
又有人大喝,“停下!
再过来开枪啦!
管杀不管埋!”
这一回,倒是孙副官实行起责任来,不等白雪岚发话,朝上头喊话道,“劳动上面诸位兄弟,给里头通报一声,就说白家的登门拜访。”
上面的人影动了动,似有些疑虑。
不一会,上面猛地一闪,一盏大灯亮起来,从上往下,直照到孙副官身上。
光打在白雪地上,反射着,顿时四周都亮了一圈。
孙副官站得离白雪岚近,那光圈也将白雪岚映在了里头。
对于孙副官和楼上看守的交涉,白雪岚是不理会的,他只担心灯光让宣怀风不自在,便举着手,遮在宣怀风脸上,低声问,“刺着眼睛没有?”
宣怀风笑道,“不敢劳动,请快把手放下来罢。
从前你是当我弱不禁风,现在更上一层楼,我要弱不禁光了。”
白雪岚说,“对你好,这也能让你说嘴?”
宣怀风说,“岂敢,岂敢。”
刚刚说完,忽然大大地打了一个喷嚏。
白雪岚脸色大变,“我就知道这雪地里走,是要生病的。”
他心里急,不能骂宣怀风,便生起堡里面人的气来,骂道,“大雪天的,把人拦在外头,都要冻病了,这是你们姜家的礼数?什么混账玩意,和你白少爷玩这虚头巴脑的排场!”
拔出手枪,就朝大门上打了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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