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微眯着眼:“我知道你眼馋我,但你能不能别表现得这么……”
“这么什么?”
盛厘挑眉,她拉着椅子蹭过去,一靠近就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儿。
在她找他后爹后妈谈谈之前,他身上是没有烟味的。
但盛厘却感觉到他身上阴鸷不驯的气息收敛了许多,意外的有点乖顺。
余驰冷声:“你懂。”
“我不懂。”
盛厘眼神无辜又直白,“倒是你好像对我没那么不耐烦。”
余驰看着她的眼睛,嗤笑了一声,冷酷地别开脸,当场给她表演了一个“老子我相当不耐烦”
的表情。
生怕他们再谈什么不可描述的交易,圆圆心累地站起来,端着盒饭去门口探风。
余驰回头看了眼,嘴角一抽,表情越发冷酷。
“别装啦,我感觉到了。”
盛厘笑眯眯地看着他,“有个问题一直忘记问了,你6月6号不应该在准备高考吗?怎么会给餐馆买芒果了?”
“身份证丢了,回来补办。”
余驰从初中就开始住校,初三是在附近的中学念的。
高中考到市一中,距离这里三个多小时车程。
他高三一整年就回来了两次,一次是寒假过年,一次是那几天回来补办身份证。
“派出所知道我要高考,给我办加急,那天早上我本打算拿了身份证就走的。
江东闵,就是我继父,从我小时候就喜欢打发我干活,看见我闲着就觉得我吃白饭,养我没用。
他跟我说厨房要做咕噜肉,水果材料不够。
我妈当时也没阻止,我想也就最后一回了。”
余驰语气淡淡,他转头看盛厘,表情有些不屑,“大概我倒霉,出门不远就看到卖芒果的。”
6月8日中午,江东闵和余曼岐先后给他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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