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
连疏月将肩上的衣裳一拢,转身躲过宫主的视线,然后在空中来了个回旋踢,给宫主一招致命打鸡。
宫主先是觉得某处贴上来柔软的触觉,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随即而来是令他天崩地裂的疼痛,是他两辈子都没经历过的痛,他的脑中,一颗蛋破碎,然后掉出双黄蛋。
他脸上的红迅速褪去,整张俊美的脸扭成了苦瓜。
“你,你……”
他嘴唇哆嗦,额头处青筋暴露,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整理好衣裳的连疏月站在原先她坐着的那块石头上,抱着胳膊在一旁欣赏宫主像只打鸣的公鸡一边乱窜一边闷哼。
连疏月拍了拍胸前衣服上的一个脚印,最后留下弯弯的一个弧度怎么都拍不干净,只好作罢。
鞋子也不知道去哪了,她光着脚踩在冰凉湿滑的石头上,看着已经干涸的小河和几条瘫在泥巴上的死鱼陷入沉思。
缓过劲儿的宫主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嘴唇苍白,弓着腰脆弱道:“手下,你这是要谋杀老板拒绝还债吗?”
“难道不是你先职场骚扰吗?”
连疏月瞥了他一眼,低声冷哼。
宫主立马挺直腰,右手三根手指指天,振振有词:“天地良心,我一来就看见你什么都没穿坐在石头上,好心给你穿了件衣裳,你竟然这么对我。
果然,好心总是没好报。”
他落寞地转身,后背仿佛打了一层阴影。
虽然老板平时不着调,但的确没必要做这么下流的行为。
连疏月飞至宫主的面前,拦住他的去路:“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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