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麒拨开她眼前遮住视线的碎发,总觉得头上缺了什么:“怕?”
他从袖子里掏来掏去,手中竟然多了一顶幕篱,帽沿垂着白纱。
他亲手为连疏月戴好幕篱,将白纱拨到两边,左右打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
“你这袖子里装了宝百袋?”
怎么什么都能从里面掏出来。
连疏月对幕篱有种亲切感,头顶幕篱让她更心安:“我的意思是,溯洄灵石……你不怕我知道你的所有事?”
一个人的话,总归是有属于自己的、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吧。
灵麒闻言掀唇一笑,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贴近自己,近到可以感受彼此呼吸:“我可不曾说过要和你一起使用溯洄灵石。
不过——”
连疏月呼吸放轻放缓,放在大腿上的剑被她捏在手里,越握越紧。
那人停顿了半天,像是故意捉弄她:“我很高兴你能默认身边只有我可以依靠。
所以这个忙,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了。”
说完,十分帅气邪魅地挑眉。
“呵,”
连疏月笑得比他还邪魅娟狂,刷的一下剑就□□,削掉他的一缕青丝。
搁这儿跟她比谁更油是吧?
她吹掉剑上的头发,执剑的手腕一拧,十分帅气地用剑柄拍拍灵麒的脸蛋儿:“那可真是多谢了。”
不好意思,我命油我不油天。
说完便推门离开,留下捂着胸口脸红心跳的灵麒。
……
将关于溯洄灵石的信息送给连疏月后,崔云琅便回到师父青岐道君的院子。
因为徐瑞风有事回了云水门,所以一时间院内只有正在浇花的青岐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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