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洗漱的刘彻,闻言之后,差点一手打翻了身边的水盆,怒道:“让她走!”
服侍的宫人被他吓得手足无措,差点也要跪下来请罪才好。
我帮他梳头,从镜子里看着他,说道:“怎么?你以后不打算再见她了么?”
他沉着脸道:“不见就不见!”
“你不见她,那也不见儿子?”
我继续道。
他亦抬头从镜子里睨了我一眼:“你别激我!”
“你别乱动”
,我轻轻将他的头按回原样,说道:“你明知道王姬是个没有主见的性子,能说那话必定是事出有因,你到好,问都不问就训斥她,还说那么难听的话,什么是东施效颦,不过就是想为自己家里人谋个差事而已,怎么就东施效颦了?”
“她也不看看那个王勇是什么德行,不说约束一下自己的兄长,还敢开口跟我要官,她没个主见,难道也分不出好歹来嘛?”
自赠金一事后,卫青也大概跟我说了一下王姝柔的家事,她家中没有父母,只有两兄弟,小弟年幼,长兄王勇有些才智,自王姝柔获宠以来,他便屡次打着妹妹的名号到处结交,帮人拉关系办事,从中谋取私利,不是什么正道,但也没有犯法,卫青碰到他那日,他就是帮人把事情办砸了,所以别人才会找他要债。
“王勇在外头干的那些勾当你跟她说过?”
我反问道。
“那倒没有!”
他怒气渐渐消了。
“你没说,难道还指望王勇跟她说?”
他今日无朝,我便只挑了一只金冠给他带上,又接着道:“她如果不知道王勇在外头干的那些事,那你这样说可真就是冤枉她了!”
“我们不说,她就不会从别处知道?”
刘彻又道。
“她之前一直怀着孕呢,谁敢跟她乱说?”
我又拧了帕子来给他擦脸:“再说了,王姬也不是个爱瞎打听的性子,那些事,没准她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刘彻转身看着我道:“这么说,我真冤枉她了?”
“冤没冤枉的,我不敢说,但是她的性子,你比我清楚,你不应该因为王勇的事而迁怒她,好歹她也给你生了个儿子,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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