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有钱的人家,通常还会纳几个妾室呢。”
“对,肯定是这样。”
岑青青笃定:“放着家里的娇妻美妾不要,成天出来胡混,瞧瞧他适才在屋子里说的那是些什么话。”
“我听了都觉得臊得慌!”
“说得那么熟练,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哎呀——”
岑青青忍不住想得有点多,激动道:“葭葭,那人就住在你家隔壁,你说他会不会是对你有企图?”
虞葭:“???”
“我见话本子里头有种叫什么来着,哦,采花贼,专门半夜爬.墙去女子闺房。”
虞葭唬了一跳:“应该不会吧,那人看起来不像啊。”
“人不可貌相,要不然他怎的这么巧就住你家隔壁?”
岑青青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还举了个例子:“就咱们雁县,城东杜家二老爷,你听说过吧?那人还是个读书人呢,长得也斯斯文文的,家中娶了妻还有孩子,却大晚上的爬.墙去见隔壁寡妇,后来被人发现了,他没得脸面举家搬走了。”
“葭葭,你可得小心,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虞葭:“……”
酒楼的恭房分男女两侧,中间是一堵高墙,墙下栽了株桂花树。
傅筠站在花树下的木盆边洗手,一字不落地将这番话听了去,额头突突地跳。
心情一度很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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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耍在午时前就已经结束,虞葭和岑青青吃过午饭后就准备去书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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