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鱼姑娘,”
她问:“指挥使大人可觉得哪里不妥?”
虞葭答道:“大人很满意,尤其是昨日送去的荔枝,大人还吃了好几颗。”
闻言,知府夫人嘴角抽抽。
那荔枝拢共也就那么一篓子,一半都送去了指挥使大人那,她这会儿单独提起,是什么意思?
于是只好顺着话说道:“既如此,回头让人再送些过去。”
虞葭也不客气:“多谢夫人。”
这时,又有个妇人问得比较直接:“羡鱼姑娘,指挥使大人可有说要在此待多久?”
“这我不得而知。”
“羡鱼姑娘,你可知指挥使忽然来蛩州是为何事?”
“当然是为案子的事,”
虞葭道:“大人日理万机,总不会是来蛩州游玩的。”
问话的妇人面色不大好看,说道:“自然,只是好奇为的什么案子罢了,我们在蛩州待了这么些年,还从没见有什么大案劳动锦衣卫的,便想问问开开眼界。”
“哦,这我就不知道了。”
很好,又是一问三不知,气得很。
头面都送出去了,荔枝也承诺了,却仍旧没个准话。
知府夫人暗暗打量虞葭,分明是涉世未深的少女,为何就这般狡猾?
但她哪里知,虞葭确实是不知道啊。
一屋子的人尴尬地坐了会儿,有人提出天气不错去园子里走走。
于是一下子众人哗啦啦起身往园子去。
路上,其他人还试图委婉地问些什么。
“傅大人年纪轻轻就当上锦衣卫指挥使,实在是令人敬佩得很,羡鱼姑娘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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