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造成军训的时候他们班一少人,阵列就看着稀汤寡水,因此除了真生病跟能拿出证明的学生外,很少有能请下假休息的。
陈林虎宿舍五个人,各个四肢健全活蹦乱跳,一个都没逃掉,统统军训的干活,偶尔还得出人手去帮带他们的学长学姐搬东西,大太阳底下晒得外焦里嫩。
最先遭不住的不是身材如麻杆的方清,而是护肤品摆了一桌子的尚清华。
尚同学连敷三天面膜也没能挽救日渐黢黑的面孔,愚装柔弱晕倒请假,看了一眼一层灰的地板砖,倒下的动作变成了慢放,慢到最后变成了蹲,得到了教官给的十分钟休息时间,然后继续灰溜溜地回来站军姿。
跟他相比,方清就显得机智不少,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跟带班的学长学姐混了个半熟,时不时能找点儿借口跟着去帮帮小忙,去一回磨蹭个把小时再回来。
最惨的应该是高一等,本来就长得黑,比别人吸热吸得多,几天下来从“有点黑”
过度到“黢黑”
,晚上回寝室没开灯都找不到他人在哪儿。
张训几天没见陈林虎,再见时已经是军训最后一天。
他正低头往托盘上放咖啡糖包,一只手伸到他面前,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略微低沉的声音响起:“点单。”
张训寻思哪个大爷又跟他搁这儿装逼,抬头就看见陈林虎似笑非笑的脸。
军训小半个月下来陈林虎没一点儿变化,皮肤白的跟从雪地里堆出来的似的,倒是头发剃短了不少,没了刘海儿的遮挡,脸部五官间锐气更甚,挑眉时欠打的程度翻了七八倍。
“你这头发哪儿剪的,”
张训看到他坑坑巴巴的刘海,没忍住笑了,“往头上抹点儿肉酱,狗啃得都比这齐整。”
陈林虎倒不怎么介意自己十五块钱在学校周边胡同里剃的发型,随手一撩:“又不影响喝东西,不让点单?”
“让让让,”
张训把托盘递给过来拿餐的武月,自己对着点单机边戳边问,“喝什么?”
“两杯拿铁,”
陈林虎说,“一杯冰美式,再来两份儿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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