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四双眼睛都盯着张季没有一点血色的唇。
很久,那线条漂亮的唇终于轻轻动了动。
乐澄和安棱不由自主靠近了一点。
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死寂般安静的浴室里,张季温驯地垂着眼睛,轻轻地,微不可闻般,终于说了三个字。
淡淡的,说得非常轻,可是出奇的清晰,没有一点哭音或者颤动。
除了声音不大外,简直就是一个平淡的陈述句。
他说,&ldo;我很疼。
&rdo;被折磨到沙哑的声音让几颗心脏骤然紧缩,竟比一记来自天外的闪电更可怕,电力沿着脊椎直下,狠狠打在鼠蹊部位。
慕容惟猛皱起眉深深地呻吟了一声,极度的快感象烟花般在下体弥漫开来。
浴室中荡漾着一股轻微的男性麝香味。
莫翼大怒,转头瞪着慕容惟,&ldo;你还是不是人啊?&rdo;慕容惟毫不客气地回瞪,&ldo;你就没硬吗?&rdo;手往莫翼下面不客气地一拍,果然硬邦邦的。
安棱不客气地打断他们,&ldo;喂,阿季肚子里面的东西还存着呢,你们真打算让他疼到死啊?&rdo;两个怒目相视的人都一怔,赶紧处理把张季折磨到半死的肛门塞和灌肠液。
张季已经处在半昏半醒的状态,乖乖地让他们揉来搓去。
大家都闭着嘴,齐心合力把张季洗得干干净净,抱到慕容惟的房里,小心放在床上,为他掖好被子。
乐澄见安置好了,第二天难得没课。
早上,四个公子哥儿都在客厅吃早餐。
安棱想起昨晚的事,问莫翼,&ldo;阿季的二妹到底在电话里面和你说了什么?&rdo;莫翼非常坦白,&ldo;他二妹最近学会了做萝卜糕,弄了一点放在保温盒里。
说叫了快递送过来,叮嘱阿季记得吃,如果暂时不吃,一定要放冰箱,不然会坏掉。
&rdo;其他三个听了,脸色都有些古怪。
安棱抽搐一下脸颊,&ldo;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居然是这些芝麻豆腐。
&rdo;&ldo;不过,也多亏了这些芝麻豆腐的小事。
要不然,昨天慕容怎么能射得那么痛快呢?&rdo;乐澄趁机调笑慕容惟。
慕容惟斯条慢理地吃着三明治,淡淡横了乐澄一眼。
安棱问,&ldo;慕容,昨天晚上抱得舒服吧?&rdo;慕容可有可无地&ldo;嗯&rdo;了一声。
安棱的小道消息果然有用,张季睡着了竟比猫咪还乖,打破慕容惟的头,慕容惟也想不到那个倔强到死的人居然会肯抱着他的手臂睡觉。
任谁被他这样腻上两个月,心早就软成一滩水了。
慕容惟扫莫翼一眼,怪不得莫翼把张季护成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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