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他的两个男人心理疯狂而行动冷静,虽然轮番侵犯使后庭和肠道都红肿疼痛,却因为有适当的前奏和润滑,没有造成撕裂性伤口。
莫翼选择的是医疗专用的尿道软管,慕容惟插管和抽管也尽量小心,没有弄出伤口。
各种综合下条件下,张季在几天后退烧,清醒过来。
两个人得到医生的肯定答复后,都不由自主在心底放下一块大石,没有严重感染。
尽管如此,张季的身体还是很虚弱,莫翼强制他在床上休息两个礼拜,每天必须保持一定的进食量。
大概是对惩罚心有余悸,张季不怎么敢违逆男人们的规定,作为听话的奖励,莫翼每天晚上都让他打一个将近十五分钟的电话回家。
就这样过了两个礼拜,张季终于可以下床走动,除了神色比从前憔悴,其他地方看起来没什么很大的不同。
礼拜一又到了,莫翼和慕容惟商量过后,同样让张季重新到学院去上课。
由于是艺术类的专业学院,校规比普通高等学府要松很多,只要专业学得出色,可以得到教授谅解,几个礼拜不去上课是无所谓的。
早上,张季在受到严厉的惩罚后,一路狂奔,冲入学院的时候,一向以优雅风度著称的贵公子们已经没什么心思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仿佛残存的意识里还保留着一点点本能般的清醒,过度激烈的奔跑过一段不算短的路程后,莫翼不再疯了一样的跑。
他在偌大的学院里疾走。
慕容惟一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不断神情紧张地打量莫翼的脸。
莫翼的步伐很快,硬硬的踏着学院里的沥青大道。
慕容惟原本以为莫翼知道应该去哪里找到张季,他对莫翼有一种说不清的信心。
可是很快,他发现面无表情,走得很快的莫翼,其实也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慕容惟隐约担心起来,&ldo;阿翼,你别一声不吭,说句话啊。
&rdo;莫翼好像没听见慕容惟的话,夕阳下,高贵的脸庞被映照得无比俊美,冷淡的气质似乎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狂奔之后,略带湿润的额前黑发甚至让莫翼变得更加性感。
不过在慕容惟此刻的眼里,只看见了总是胸有成竹的莫翼森冷黑眸中竭力掩藏的一丝恐慌。
连带着,让慕容惟也恐慌起来。
莫翼掏出电话,连续拨打了几次,头几个都是迅速地下达指令。
&ldo;立即监视张季旧家的动静。
&rdo;&ldo;立即监视张季家人的动静,每一个都监视起来。
&rdo;&ldo;调查今天从本市到b市的长途车录像,还有,火车站的录像,立即给我查清楚,看看张季有没有出现。
&rdo;安棱和乐澄在后面跟着他们两个,小声交谈。
安棱难以置信地说,&ldo;阿翼真是百密一疏,他怎么就不在学院里面安排个人监视阿季?我还当他会安排人看着阿季在学院里面的一举一动呢。
&rdo;&ldo;都什么时候了,才来说这种话?&rdo;乐澄不屑地瞅他,&ldo;他总要给阿季一点自由空气吧?什么都握在阿翼手上了,连上学的几个小时都不放过,就不怕把阿季生生逼死?凡事都要留一线,安棱,说到这个,你不如阿翼。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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