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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说:“小武怎么样?”
她抽抽噎噎的说:“还好,手骨折了,不过没什么大事。”
顿了顿,她又说:“佟延,我跟你说个事你别骂我……你叫我半个小时还没你们消息就报警,我又怕事情闹大小武真会没命,所以后来我就打电话给方泽了……”
我心里一沉。
听她接着说:“我跟他说你去会所帮我救人去了,他开始好像还很着急说想办法,可是过了一阵他给我回电话好像怒了,跟我说你没事让我别担心……你回去他冲你发火没?”
他倒是没冲我发火,这反倒让我有点吃不准他什么意思。
他是叫人找找过我?可我连他人都没瞧见他气什么?
我随口安慰了姚倩几句就挂了电话。
上楼的时候我莫名还有点忐忑,去敲了敲方泽书房的门,敲了半天只听见从里面飘出来一句不温不火的“早点睡吧”
,就再没了动静。
我忽然也有点觉得窝火。
老子是欠了你的么?累了一晚上回来还要看你的脸色!
然后我也回屋摔上门,省点劲儿喘气。
第二天一大早被电话吵醒,我基本还处于半昏迷状态,也没看是谁就接起手机吼了一声:“晚点打你会死全家啊?”
“老子全家早死了你满意没?”
雄厚的声音直接穿透我耳膜,打得天花板的水晶灯几乎都被震得抖了一抖。
我捂着已经内伤的耳朵,苦笑不得的叫了声:“包姐,你终于想起我来了!”
我的精神被那声狮子吼从混沌的脑子深处被激了出来,开始兴奋的问候大康巴的各个熟人,从央金一直问候到后厨的胖子,最后包姐不耐烦的来了句:“都没死!
老子打电话不要钱是吗?说你自己的事儿!”
我颇无奈的说:“我这摊烂事吧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对了,我昨天……见着于伟明了。”
电话那头一阵长长的沉默,好半晌她才沉声说了句:“他还好吗?”
我说:“国家主席都没他过得好。
要人有人要地盘有地盘的,包姐你咋还认识这号牛人呢?之前都不给我交个底儿,早知道他这么呼风唤雨的我早投奔他了。
人还满世界找你,你见不见他?”
她的声音有点感伤:“见不见不也就这样嘛。”
但两秒钟之后就恢复了正常:“别跟老子扯这些没用的,你在那边到底怎么样!”
我叹了口气,开始跟她说我回来之后发生的那些事,包括我怎么找那后母的姘头,怎么天天跟方泽装傻卖萌,怎么莫名其妙的回了宜城,还是怎么在公司里一窍不通孤立无援,想查下财务都不知道该信谁。
说到最后我觉得她也没什么兴趣听了,就又提起于伟明。
怎么说昨晚他也帮了我,我还是得尽量还他这个人情。
“其实吧,明哥人不错啊,长得好看,又成熟稳重,虽然职业不怎么好吧,但好歹人有钱有势啊,这样的人追我我立马以身相许了,你躲什么啊真是……”
“少废话!”
包姐一声吼住我,“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管我干什么!
自己保重吧。”
然后也不等我再说话就挂了电话。
这就是包姐做派,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挂,我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在她面前我永远都是那个从半死不活到生龙活虎的小服务员。
接下来的两天方泽对我的态度那叫一个冷淡。
他几乎在家里,就算在家也只呆在书房,我去公司的时候他也总是忙得一塌糊涂见不到面。
我觉得他应该是不想看见我。
难道就因为那天乔慕宁送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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