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一开门就瞧见浑身发热又无意识的陆皎皎,他不敢碰,只好叫了易寒。
易寒将她抱于床后,一直紧皱着眉,眼底杀意浮起,若不是望山说有救,他定要杀人泄愤了。
“是合欢散。”
望山把了脉。
合欢散是此间最阴狠的春药,可陆皎皎与其他种药者不同,她只发热,睡得却安稳,没有其他异常,仿佛这不是合欢散,只是普通迷药。
望山收起手来,望着易寒回道:“有人给她喂了解药。”
“这人不简单,还知道我在此处,”
易寒坐在床边,给她梳理散发,“也是你运气好,不然可怎么办才好。”
朱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脑子乱乱地出了屋,她在申屠府少说也有一月多,杂役婢女她都能聊上几句,这府里除了守卫,便只有申屠氏三人,与孟氏兄妹了。
“哪会有能人?”
她行至一半便被人拉住了衣袖,正想推开,就听见旁边有人喊着:“姐姐!”
“你又吓我!”
朱岩瞪着申屠天骐,偏偏他看不到她生气,还以为自己是与他玩耍。
朱岩见他笑的开心,瞬间没了脾气,摸上他的面颊,小声安抚道:“我还要上工呢,等天黑再找你玩好不好?”
“姐姐不要上工,天骐有银钱,可以养你。”
说着便献宝似的从身上找出了好些小石子。
朱岩哭笑不得,捡起落在地上的小石子,这是她刚来申屠府时与他玩的小游戏。
那时候,她没有钱,又是新人,老受排挤,钱没多少,饭菜也不好,申屠天骐虽是傻子,可毕竟亦是主人,除了爱,申屠府在吃穿用度上不会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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