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惜朝瞟了他一眼,“嫁人难道只看表面光鲜?”
“他怎么了?”
贺惜朝看着萧弘懵懂的样子,想了想便将那事说了。
“这……那外祖为何要答应,不是让表姐受罪去的吗?”
萧弘大为吃惊,“连屋里人都打,这是什么男人啊!”
“无能的男子只会窝里横。”
贺惜朝心情烦躁,放下筷子,不吃了。
萧弘看着他,想了想说:“要不,我去跟父皇说,看看能不能请他收回成命。”
贺惜朝打眼过去,“你去?”
“嗯,谁让你不高兴呢。”
萧弘道。
贺惜朝顿时白了他一眼道:“别天真了,木已成舟,无可更改,你去,除了受到皇上的训斥,别无好处。”
萧弘挠了挠头,“我只是将实情告诉父皇。”
“皇上不会想听这个实情的。”
贺惜朝冷静地说,“指婚的旨意就算没下,金口玉言也已经开了,你现在告诉皇上,是让他自打嘴巴。
让他知道圣旨是在将一个姑娘推火坑里,他得多膈应。
况且祖父都没说什么,你跳出去只会惹得一身骚,毕竟这件事我们管不到。”
贺惜朝面无表情地说:“这门姻亲,除了大舅母和堂姐,与魏国公府,甚是后宫中的那位都有好处。”
他顿了顿,忽然看向心蕊,“姑姑,溧阳公主跟皇后娘娘关系如何?”
退无可退贺惜朝心情有些郁郁,他是一早就知道魏国公是什么样的人,可听闻这个消息,依旧不免让人心寒。
贺灵珊可是从小养在跟前的长孙女,这样都肯嫁过去,也真是万事不离一个利字。
不过他倒是奇怪了,怎么好端端的溧阳公主进宫求旨去了呢?吃完晚饭,贺惜朝在院子里溜达,夏荷跟在他的身后说:“前天李夫人来探望二夫人,又请了姨娘过去。
姨娘收了那匣子离开蘅芜苑后不久,二夫人便匆匆去了鹤松院,李夫人是自己离开国公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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