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在肿得不行的伤痕上,有一种破皮似的刺痛。
邹昫吸着冷气自己给自己上药。
吕月萍十点过到的家,看见邹昫坐在房间里不声不响地支着画架画画。
邹昫平时还是会写写作业,所以一般画画的时候都是十一二点之后。
今天这会儿就在画画,多半是有心事。
吕月萍把东西收拾好了洗了手,敲敲邹昫的门:“吃不吃宵夜?”
邹昫没说话。
吕月萍又叫了他一声。
邹昫没回头:“不用,你早点休息吧妈。”
吕月萍也不再说什么。
去找他说话还不如就安安静静陪着他。
邹昫向来是有事闷心里。
邹昫一边胡乱描着,一边思考明早得什么时候起床才能不被吕月萍看见。
但是他显然忘了,伤是掩饰不了的,你躲得过一天,它却不可能一天就恢复。
何况邹昫压根没躲掉。
凌晨一点过,吕月萍难得起夜上厕所,从邹昫关着的门的缝隙里看见灯还亮着,于是直接推门进去:“还不睡?”
邹昫正削着笔,闻言吓得一哆嗦,一刀切到自己手指上。
他把刀一扔:“没......”
吕月萍正用一种复杂又心疼的表情看着邹昫:“宝,你这是怎么了?学校又有人打你了?”
邹昫把流血的手藏在身后,低下眼睛摇摇头。
吕月萍深吸一口气,转身出门去找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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