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会合,青君去了一趟主墓,将沈镇远的尸体带了下来。
这是她答应沈闻秋的事。
几人坐上沈镇远停在河里的船,就往青君与沈闻秋小两口居住的山峰驱了过去。
而同行的圣慾天护法与几个堂主,则上了另一艘船,准备起程去江南。
江南那里,还有个假的沈镇远在蹦跶,斩草不除根,他日说不定会是后患。
沈镇远这个正主都已伏诛,又岂容小卒兴风作浪。
甲板上,况曼盈盈而立,目光眺望着三江分流之地:“阿爹,那只老鼠不管吗?”
况飞舟坐在她身侧:“不必管他,护法与四位堂主会处理。”
况曼口中所说的老鼠不是别人,正是陈七。
陈七先前赶着去通知沈镇远,欲告诉沈镇远乌山是陷阱,谁知刚到青锋所守的地方,就见青锋已将他们的人全部斩杀,他不敢妄动,当即便匿了下去。
他以为自己匿的快,没让人发现,方不知根本就没逃过众人的眼睛。
出山时,况曼就发现了他。
况曼本欲将这个人也杀掉,但却被青锋和况飞舟制止。
她不明原因,但却收了杀心。
况飞舟适时解惑:“沈镇潜藏的势力有多少,我们都不清楚,总得留个带路的老鼠,将他那些躲在阴沟里的窝都暴露出来。”
况曼闻言,眼里闪过恍悟,明白了他们不杀陈七的原因。
*
清风徐来,船只随波逐流。
在青君居处休养了一天,况曼和孟九重就启程离开了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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