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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俏。”
他只低低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她便猛然清醒过来。
几乎立即奔到床头查看他的需求。
江淮的脸上充满自责:“我竟然在你家睡着了?培安呢?”
“你不要那么紧张。
培安回家替你拿东西去了,我让他明天早上七点来接你。”
她说。
他的右手在被单下面动了动:“现在几点?”
“三点左右吧。”
他似乎在确认完一件重要的事后,长舒了一口气:“还好。
我还没有弄脏你的床单。
书俏,麻烦你让培安现在就回来接我好吗?”
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做个体谅些人的好老板,行么?你现在打电话回去,不止吵得培安睡不了觉,搞不好还让你母亲起疑。
我已经让培安编了个理由,说你在朋友家留宿。
你这个点回去,你想想会显得有多奇怪?你真的忍心闹得全家不安宁吗?”
“即使这样,”
他沉着声音道,“也好过把你闹得不能安睡。”
“所以,”
她灵机一动,道,“我也要请求你一件事作为补偿。”
“补偿?”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喏,本来是说好明天要去你家给伯母做治疗的,可我今晚照顾了你一宿,明天打算在家补觉,你能不能批个假给我,让我改日再去你家呀?”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时没有做声。
她故意夸张地叹息道:“哎,难道这点小要求你都不答应?资本家果然都是没人性啊没人性!”
江淮苦笑:“书俏,我依你了。”
她想也没想,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江先生,乖啦!”
然后,她就看到江淮的脸红得比发烧的时候更厉害了。
再接着,她觉得自己的脸似乎也烧了起来。
她尴尬地“嘿嘿”
两声,缩回了手。
他的脸色慢慢恢复了略带苍白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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