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在医院。
医院的床好硬,跟躺在安宁江边的沙地上差不多。
想起自己不堪一击的身体,李兆赫只有苦笑。
后背的伤口火辣辣的痛。
没挨过打,还以为自己无坚不摧,至少对打几个回合不是问题。
然而赵德阳捅的两刀差点让他当场报废。
原来被刀刺伤痛得他站都站不住,只能倒在地上,看黄义铖赤手空拳地对抗赵德阳。
倒在地上后,记忆开始模糊。
只记得他们一会儿跑到东,一会儿跑到西。
一会儿后来了很多人,形成混乱的多方对打。
救护车鸣笛的声音穿破早上的寂静,几个人把他抬到救护车里。
他不记得有没有人抓到赵德阳。
他尽量不拉伸伤口,缓慢地换了一个方向,另外一张病床上没有患者。
约等于置身于单间病房。
李兆赫抬起头,慢慢地伸长手臂,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一阵远比想象中悠扬的乐曲响起,片刻后,一个护士推开门,看到他,很高兴地说:“2005号房的患者醒了。”
“有人在吗?”
李兆赫虚弱地问。
护士一怔:“我就在啊。”
“我的朋友。”
李兆赫纠正她,“有我的认识人在吗?”
“噢,你说家属!”
护士恍然大悟,“有一位家属送你过来,但他有事先走了。
我可以帮你联系他。”
“麻烦你。”
李兆赫艰涩地说。
但他不知道自己的手机在什么地方。
护士帮他在床头的柜子里找,又在旁边的柜子里找,没有找到,咋一咋舌:“都没有啊。
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人拿走了?我联系送你来的那个人。
你在这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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