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可一个都不许说今天的事,知道了吗?”
季唯笑眯眯地叮嘱大家,其他人只以为季唯怕柳意绵担心,全都大声回应。
话说那陈三武从季唯家离开后,揣着钱生怕有变立马就又去了赌坊。
赌坊里的人见他如此迅速就交上了钱,还吃了一惊,有那认识陈三武的笑问他这钱从哪儿来的,陈三武只说是好兄弟借的。
然后就把赌坊里一个关系不错的庄家给叫走了,说死要请他喝酒。
那庄家虽与陈三武有些来往,但在赌桌上,却从来不肯为陈三武放水。
以至于陈三武只能在其他庄家那开赌,以他的手气,屡屡输钱,才会欠下还不起的高额赌债。
庄家姓陈,叫平安。
他以前也没少被陈三武叫出来喝酒,不过每回都有事。
刚在小馆子里坐下,陈平安开门见山道:“这回又是什么事?”
“这几日你桌上常看到那个叫刘庆的,你有印象吧?”
“我又不是个瞎的,刘庆那大块头,我怎么可能看不到?没本事赌输了钱,还敢在赌坊里头闹,我真该找人来打他一顿赶出去,免得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无法无天了都。”
陈平安语带愤恨,显然是对昨日被刘庆拎着领口威胁一事仍心存芥蒂。
“我来,就是想跟你说说此事。”
陈三武把他的计划向陈平安全盘托出,要换个人,陈平安还得收点报酬。
不过既然是刘庆,这事也算是出了他心头恶气了,就懒得跟陈三武计较。
等酒菜上桌,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没多久就喝醉了。
时间一晃,季唯来到这个世界,也过去了一个多月。
从初夏,到如今的六月底,眼看着再过一个多月就到了中秋佳节,季唯忍不住也开始惆怅起来。
说不想家是不可能的。
季唯出生在面点世家,是家中老幺,上头有三个姐姐,最大的足足差了十六岁,都已步入了中年。
母亲早已过世,只剩下年事已高的父亲,也不知前世他壮年离开人世,会让父亲姐姐如何的伤心。
一想到这个,即便最近生活做的十分红火,季唯还是有点郁郁寡欢。
密切关注季唯的柳意绵注意到了,就想法设法开解季唯,不是总夸他聪明厉害,就是缠着他问东问西,忙的季唯连悲春伤秋的时间也没了,这思想之情也慢慢淡了。
不过人虽不愁了,事情还是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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