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离奸细,初七瞪大眼睛看向陶管事,初七虽是内侍,但也知道姜国正与北离势同水火,正在打仗,北离奸细这顶帽子扣上,若是李轩起了疑心,摘了自己的脑袋......
“证据。”
未等初七反驳李轩便问道。
“昨日奴才在一条没人走的路上偶遇初七,听见他在唱北离的歌谣,这初七不是楼兰国人吗?怎会北离话。”
陶管事指着初七狰狞道。
初七这下明白过来,原是陶管事强奸不成恼羞成怒,想弄死自己。
“陶管事,既然是没人走的路您为何会这般巧在路上偶遇我?会说北离话便是北离细作?您想必也会说北离话吧,否则您怎么知道我唱的是北离歌谣,而不是楼兰歌谣或是自杞歌谣呢?”
初七立即回怼道。
李轩“噗呲”
笑出了声,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初七这般牙尖嘴利呢。
陶管事哑口无言。
“陶管事,正如初七所说,既是没人走的官道,你又怎会去?而且,你身为内侍,怎会讲楼兰话。”
李轩问道。
淑妃听了李轩的话,脸色白了白,今日清晨陶管事来找自己说听见初七唱北离歌谣,怀疑初七是北离细作,自己听了这话大喜之下顾不得多想别的,便兴冲冲地带陶管事来面圣了,谁知初七这一连串问题问下来,她自己心里倒先没了底。
“这......这......奴才是听礼部会讲北离话的官员说过。”
陶管事白着脸说道。
“哦?”
李轩挑了挑眉,“那你为回去那没有人的路上啊?”
陶管事抬起头,正对上李轩戏谑的神情,陶管事突然暴起将初七扑到在地,骑在初七身上拼命地撕扯着初七的衣领。
“嗯啊......”
初七躺下时露在外面的玉势被狠狠地怼到了深处,初七没有多少力气抗,只能任由陶管事将自己刚刚缝好的衣领再次撕碎。
好在御书房侍奉的人及时将陶管事制住,“皇上,初七这贱胚子与狗男人在宫里私通,这身上还留有痕迹,您扒了他的衣服一看便知。”
陶管事本不想揭发初七这事,因为他自己身上也不干净,很有肯拔出萝卜带出泥,弄不好还会把自己搭进去,但又忍不住咽不下这口气,思来想去便决定给初七扣上一顶北离细作的帽子,皇上政务繁忙,定不会在这等小太监身上浪费时间,可是谁知皇上一幅想要查个明白。
随着陶管事一句狗男人说出口,初七便用同情且可怜的目光看着陶管事。
狗男人李轩的脸直接变成了猪肝色,一拍桌子大喝道,“让朕来告诉你,你昨日掐着初七回太监所的时辰,专门去路上截他欲行不轨之事,在此之前,你对此利用职务之便诱奸宫里年少的太监,而且闹出两次人命!
你人还是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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