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梁太傅不可置信,这些年,羌州宜州就像铜墙铁壁一般,探子根本潜不进去,且不说别的,就是这南疆王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再生个一儿半女,南疆王这么大一个异姓王难不成还能后继无人?
李轩看着梁太傅不可置信的目光,说道:“父皇死前,朕陪了他一段时间,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也许是真的不忍李氏江山就这么葬送了,他闭眼前叮嘱朕削藩,他还告诉朕,早年打仗,蒋明旭中箭,落了残疾,不能人事,让朕留他异姓叔叔一命,杀了他的子嗣便可。”
李轩摇摇头,“瞧瞧,多仁慈啊。”
初七背上冒出一层冷汗,对于一个不能生育的人,杀了他的子嗣,比杀了他残忍一万倍。
“况且,朕的影卫,无所不知。”
李轩看着初七,这句话不知是说给谁听。
“即便如此,若是发兵,那皇城的禁卫军也无法与打法诡异的南疆军队打啊。”
梁太傅叹气道。
“骁骑营将北离人打的跟丧家犬一样,齐阿诺更是灰溜溜地躲回沙漠深处,左右骁骑营大半闲着无事,朕前些日子便让他们回京了。”
李轩说着话又看向初七。
初七摸不着头脑,说话便说话,看他作甚,又不是他把齐阿诺打回去的,不过,李轩天天念叨的向秦要回来了,初七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军中寂寥,到时候自己去那向将军面前走上一走,李轩不得气死,初七想想就开心。
见初七无动于衷嘴角又莫名其妙地勾出诡异的微笑,李轩心中发毛,连忙回过头去,“到时候,骁骑营往城楼上一站,那孙子,朕不把他打死也得吓死。”
众人围在一起热火朝天地商讨着怎么取那爷孙俩的狗命,初七听得心惊,缩在椅子上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沉重的呼吸声从背后传来,李轩一回头,发现初七不知何时睡了过去,于是便示意众人退下,抱起初七便要将人带回养心殿。
“朕这里不用你守着了,回去吧。”
李轩看着留着原地的宣颢,开口说道。
宣颢看了一眼初七,确认他确实熟睡了以后,方才缓缓开口,“主子,潜入南疆王府的兄弟,打探到了一点别的消息,卑职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需要知会您一声。”
能让宣颢愁眉不展的事,定然是不得了的大事,李轩将初七放到椅子上,“你且说。”
“主子先看一幅画像。”
宣颢从怀里取出一幅画像。
李轩打开后,只见画上是山涧流水,一叶扁舟顺流而下,穿上仰卧一豆蔻少女,面容稚嫩,但依旧能看出倾国之姿,而这少女,与身后的初七一模一样。
是谁胆敢如此意淫初七,还将他画成女子的模样,李轩握着画纸的手指节泛白。
“这画是从南疆王府拓下来的。”
宣颢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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