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上了船,断然不可能再回头。
现下处在江中,四面都是水,她一直居于北方,是个典型的旱鸭子,不会泅水。
若是要跳水逃亡,未免太为难人。
既然下了毒,那人也会出现。
如若江家的那人未走,也能随时出来帮忙。
见楼湛同意,萧淮放松了力道,楼湛顺势抽回手,坐到桌边一语不发。
萧淮轻松耸肩。
真是……失策。
不小心撩过头了。
***
是夜,明月高悬,映衬碧波。
晚风徐徐,水声悠悠。
商船上的人基本都歇下了,四下一片静谧。
下午最后来的两个客人就睡在靠近船头的舱里。
两个粗布麻衣的长工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楼湛房前,对视一眼,将门缓缓推开。
房中的油灯早已吹灭,四下昏黑,桌边却没有想象中的人。
倒是能隐约看到床上有个人影。
没动这些菜?
两人再次对视,其中一个长工一挥手,另一个点点头,从袖中抽出一把窄窄的匕首,走到床前,手一扬,狠狠地刺了下去。
刺下去的瞬间他就发觉了不对,连忙将杯子一掀,这才发现,里面只是个枕头。
“人不见了。”
他回头小声道。
另一个人皱眉:“难道……”
“难道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笑吟吟的声音,温润清恬的嗓音,“你们在找我们吗?”
两个长工都是一惊,连忙回身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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