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觉非本能地想挣开,却忽然停住。
&ldo;大哥?&rdo;他难以置信地轻声问道。
荆无双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ldo;贤弟,正是我。
&rdo;宁觉非心里一片茫然:&ldo;大哥?你……怎么……会来这儿?&rdo;&ldo;我来看你。
&rdo;荆无双轻声道。
&ldo;可是……&rdo;宁觉非任他抱着,心下乱成一团。
&ldo;这太危险了。
&rdo;荆无双却轻轻地笑了:&ldo;没事。
我是因公务而来,正大光明。
&rdo;&ldo;是吗?&rdo;宁觉非仍然觉得不敢相信。
&ldo;是。
&rdo;荆无双感觉出他酒醉后的无力,于是扶着他坐下。
糙很深,宁觉非索性躺下,这才觉得晕眩的头脑好过了一些。
荆无双也躺到他的身旁,轻声解释道:&ldo;我们南楚每年答应给北蓟白银十万两,绢十万匹。
前年和去年,我国连遭洪灾和蝗灾,许多地方颗粒无收,朝廷的税征不上来,送给北蓟的东西便只有三成,这才引得北蓟借故南侵。
这次,北蓟答应停战,但要我们按过去的盟约送岁币来。
所以,朝廷派我任押运使,护送这批岁币到蓟都。
自古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他们自是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现在,你放心了?&rdo;&ldo;哦,我就觉得大哥不是那种鲁莽之人嘛。
&rdo;宁觉非这才明白了。
&ldo;这我就放心了。
&rdo;荆无双苦笑:&ldo;为了这些岁币,朝廷不得不年年征税,弄得真是民不聊生。
你身上穿的这衣服,还有北蓟贵族们穿的用的,都是用我们南楚的绢做的。
我们身为武将,却要看着朝廷对胡人卑躬屈膝,仰人鼻息地活着,真是奇耻大ru。
&rdo;宁觉非并不觉得胡人有什么不好,这时却又不知该如何劝解他们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只得泛泛地劝解道:&ldo;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朝廷要如此,大哥也是无能为力。
&rdo;这时,已有些人找了过来,边找边叫着。
&ldo;宁大哥……&rdo;&ldo;宁兄弟……&rdo;&ldo;觉非哥哥……&rdo;宁觉非坐了起来,赶紧说:&ldo;大哥,你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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