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陆淮修有过一次这样的疯狂,那也是再刺激的性都无法带来的浓情。
陆淮修就是这样的人,同样的事情在他做来,总能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与众不同。
那是他第三次求婚,她心头算好,数着秒控制着睫毛的眨动,在他慢慢失焦渐渐慌乱的注视下终于点了头。
陆淮修好像没全反应过来,慌张地掏出戒指,她伸手,他却没套,反倒站在原地跳了两下,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子。
他抱着她转圈,两人倒在草地上看着星星翻滚。
那是一个深秋,天很凉,可他们用火热的体温做|功取暖,天为盖地为庐,厮缠一夜。
她一直记得那晚天空中摇摆的月亮,圆溜溜亮堂堂,在彼此颠来覆去倒转的目中跳舞。
昨晚昂贵璀目的水晶吊灯不如那颗虚悬的月美,人造灯光也不如彼此眼中跃动的那一颗真实。
可惜......是假的。
她下床欲洗漱,脚搭到了凉凉的金属,昨晚愤怒下丧生的科技产品,她又试图开了一次机,依旧黑屏,看来死透了。
她拉开朦胧遮羞的窗帘,刺眼的光撞入酸楚的眼。
太阳真烈,一丝慌乱感和无措感再次攀上她。
汪致霆敲门,她也没见他,只是说自己手机坏了,等会要去买手机,让他先走。
外面不时有动静,她不想面对,索性穿着睡衣在里面化妆。
Elsa起床就看见了汪致霆今天凌晨发的短信,赶忙买了送来。
汪致霆将卡给她插入,刚开机电话就来了。
他的手机与白语薇品牌不同,按键位置相反,出于动作惯性,想切断一时错手不小心按了接听。
通话开始了,汪致霆指尖迟疑了几秒,他以为会是陆淮修或是家人。
那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叫他瞬间愣住了。
汪致霆来纽约找过一次秦邈,那也是秦家倒台后汪致霆第一次见他,一个矜贵公子在圣诞夜和同学在地铁口拉琴,琴盒里兜满了零钱,穷酸潦倒,但也算能屈能伸。
他闪过一丝怜悯但还是禁不住嫉妒,他恨白语薇在纽约住一个月居然就为了见他,还缩在角落不敢上前,这他妈把他面子往哪儿搁。
秦邈听他提白语薇,表情很是不屑,汪致霆气不过,靠,他捧在手心的仙女他居然骂她“贱”
,一拳头砸了上去,破了白语薇喜欢的那张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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