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声不吱声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现在只有商立江能帮到自己,千万不要和一根抑制剂生气……“想清楚了的话,我们就继续谈合同的内容。”
我谈你妹!
这根本就是卖身契!
楚淮声忍着心里的脏话没说出口,但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又在骂我,可我毕竟帮你度过了跟对家回家他抬头望着天花板,后面还在隐隐作痛。
心想自己活了快三十年,还是第一次被信期给弄醒,那种不受控制的爱潮像蚂蚁一样地啃食他的身体,从里到外,让他深刻体会到束手无策、无人救赎的无力和恐惧,以及令他无比羞耻的、想被操的渴求。
他下意识地寻找手机,第一时间拨通了助理胡斐斐的电话。
然而对方一开口:“楚淮声?原来你还活着啊,不过不好意思,我已经不是你的助理了。”
他还没来得及问具体的事宜,对方就挂了电话。
他有些发懵,这才发现手机上的日期竟然已经是他昏迷前的四个月后。
然而这个时候,他还不敢肯定自己变成了oga,只是说服自己是隔壁哪个oga信期到了,影响了自己,更不敢肯定空气里葡萄的甜味儿其实就是来自他自己。
他摸索着在手机上定位,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家酒店,这家酒店恰是他四个月前准备用来招标的场地,可没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这里。
他给前台打电话,四个月没开口说话,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加上被强烈的爱潮控制,说起话来断断续续,还夹杂着难抑的喘息。
“你好……我需要一盒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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