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心,海底针。
盛褚连走进教室那两步路都在努力措辞想办法哄住傅远南,这短短一段路他花的心思比他写作文时还要多。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个渣男,斡旋在两个娇娇妹妹中间,一个也得罪不得。
尤其是有个娇娇妹妹一生气就冷脸冷战。
傅远南见他许久不回来,心头莫名浮起一股焦躁感,等盛褚回来便问:“你去哪了?”
急切得仿佛在问出轨的情人。
可他就是心头火气难下,今天格外浮躁,盛褚在他身边还好些,盛褚不在他身边就看不进去东西。
盛褚所答非所问:“你有没有觉得我身上有你的味道?”
说着他还嗅了嗅自己的袖子,又凑到傅远南颈间嗅了嗅傅远南,柔软的栗色短发垂下来蹭得傅远南从心头开始升腾出一种痒的感觉。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跟小狗似的的盛褚,盛褚偏偏还在笑,他便更加有一种难以说出口的隐秘想法。
他想亲盛褚。
亲到盛褚说不出话也笑不出来,只能可怜地求着他为止。
盛褚闻了半天终于盖棺定论:“我觉得是你的味道。
傅远南你怎么跟人形香水似的,快收了你的神通吧,正常人谁动不动就放信息素啊……不守Alpha道。”
傅远南愿称盛褚是气氛毁灭的王。
他垂下眼睑,喉结上下翻涌,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处于易感期了——他比盛褚还是能多些常识的,知道正常情况下没有任何一个人类应该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这是不礼貌的。
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信息素逸出,加上各种心理变化,基本可以确定是易感期。
果然,在傅远南有意识地控制下,空气里的海盐香气也渐渐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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