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皓有些惊讶地望着她:“我倒是从来不知,你竟是这般口齿伶俐之人,可以渊一片深情绝非作假,只是他并非大御人,总要与家里交代一声,我可以送你前去找他,让他同你说清楚。”
华夭夭懒得再与黎皓争论这些,深吸口气平复下心中的怒火,淡淡道:“黎少爷不必再劝,如今真相大白,小女子与黎家既然毫无瓜葛,明日一早,我自会主动离开。”
黎皓见她只字不提司以渊,也不好再劝,只好等以渊回来之后亲自同她解释了:“倒也不必如此着急,华家那边还是等我说明了情况再回去好些。”
华夭夭心中冷笑,却也不欲与黎皓再废话下去,便道:“多谢黎少爷好意,夭夭准备睡了,黎少爷自便吧!”
回去?华家若是知道庶女失了清白,却连男人的姓名都不知道,不但不会心疼自家女儿,反而会愤怒女儿丢人居多吧?况且她本就不是华家人,既然能离开,又何必回去自找没趣呢!
京城郊边有一家客栈,布置的极为雅致,却因位置不佳又收费颇高而极少有人落脚,这一天却忽然来了个衣着富贵的小姐,付了一个月的费用,要了最贵的房间,然后便一整日躲在屋里不出门,就连三餐都让人送进去解决。
惹得店里仆人们议论纷纷,“不知道这是哪家的小姐,是出来玩儿的还是与家里闹别扭了?”
“该不是出来玩儿的,哪有出来玩成天闷在屋里的!”
“是不是遇到什么过不去的事儿了?可别在咱们店里出事儿才好!”
白佩玹一回到客栈便听到了下人们的窃窃私语,耐不住好奇心使然,便唤来掌柜的打听了事情始末,他这客栈一向没人,突然出现这样一个行事称得上奇怪的人,尤其是女人,难免多引人注意些。
然而听完掌柜的说法,白佩玹倒是有些不悦起来,他虽不指望这客栈赚钱养家,却也不愿意自己的清净之地闹出人命来,这女人若当真要寻死,最好还是换个地方!
这般想着,白佩玹便寻着那女人住的屋子而来,抱定了将这个麻烦赶出客栈的决心!
反正她要寻死,他即使医术再精,也是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倒不如任她自生自灭去算了!
华夭夭住在这客栈三天了,自然也能听到那些人的议论,感受到那些人异样的眼光,只是她并不在意这些无聊的议论,自己的日子还没过明白,哪里有闲心去理会别人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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