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玩够不行啊?”
沈照耸了下肩膀,严承会意,有些尴尬地抬起搭在他肩上的手。
“兄弟,打个商量,你什么时候玩够了也给我玩玩呗,反正你讨厌他,应该不会介意我帮你教训教训他吧?”
沈照冷眼一睨,脸色颇不好看:“你少给我打他主意,我的东西,就算是我玩腻了,也轮不到你来接盘。”
严承哂笑一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就开个玩笑……”
沈照调试了一下耳机,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是我和他的事,教训也用不着你来,我警告你,少给我瞎掺和。”
空气毫无预兆陷入一阵沉默。
许久没听到严承做声,沈照下意识抬眼一瞧,发现他脸色难堪,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失神。
“想什么呢?跟你说话没听见啊?”
沈照眉头一皱,不耐烦地问。
严承反应过来,眼睛闪躲了两下,绕过了这个话题:“那什么,你晚上有空吗?明辉他们几个想去泡温泉,说是要给我俩接风洗尘,沈大少可否赏脸?”
沈照想了想,道:“跟他们说明天吧。”
“行,那我回头跟他们说一声。”
沈照点了下头以示回应,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去靶场。
这家俱乐部采用的是会员制,会费虽高,但用的都是实打实的真枪真弹,这一觉,于韫睡得非常安稳。
在这里,他不用担心沈照会突然出现,即使时常有人进进出出,也远比在家让人安心。
醒来已是下午四点半,由于闷出了一身汗,于韫身上的热度退了一些,只是全身黏黏糊糊的,乏得厉害。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上铺的床板,有那么一瞬,他真想时间就停止在这儿。
然而,也只是想想,生活还得继续。
他闭上眼又躺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准备收拾收拾去接班。
就在他起床的时候,突然在床头摸到了几个药盒,硬生生的,硌得慌。
于韫拿起其中一盒看了下,退烧用的,还没开封。
他抿了下嘴,神色有些复杂,大致猜到了是谁买的。
有时候一个人独处久了,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别人的好意,于韫想了一会儿,把药盒收了收,全部塞进了抽屉。
然而,这人倒霉的时候,什么事儿都会碰到一起。
刚入夜不久,产科就来了个前置胎盘大出血的,需要紧急剖宫产。
一般这种病人都不是初产妇,自以为生过几胎经验丰富,平时不做产检,也不注意,直到血淌得血呼渣啦地才送到医院让医生擦屁股。
孕产妇不能死,这在妇产科几乎是铁律。
产科医生紧张,于韫也紧张。
术前检查不充分,病史也不够详细,血色素和血压“啪啪”
往下掉,监护仪器“滴滴”
直叫,恼人得紧。
如果说,外科医生是舵手,那么麻醉医生就是一张为其保驾护航的帆。
维持术中病人生命体征稳定,保证手术能顺利进行是他们的职责所在。
碰到这种情况,于韫只能强压下自己身体上的不适,把所有精力高度集中到手术上。
出血量很大,速度又快,病人很快陷入失血性休克,于韫当机立断,进行回收式自体输血,并同时联系了血库备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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