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怀辰见时候差不多了,停下来替沈清然拉下袖子,盖好被褥。
看着床上睡颜平静地沈清然,箫怀辰久久不舍离去,终于在那鬓角轻轻留下了一个吻。
箫怀辰生怕扰了她的清梦,未敢久留,推门出去。
院子里有前些日子种的山茶,沈清然自己修剪过,就栽在池子边。
院子里还有一棵松柏,被打理得很好。
院子不大,但一草一花一石,错落有致,雅致舒适。
箫怀辰有些不想离开,这块地方真正地成了沈清然的地盘,若让自己在这里生活也挺好,比那冰冷奢华的甘露殿更有人情味儿。
沈清然第二天起得有些晚,赶到驯马司的时候,人已经守在那边。
朝阳其实很怕沈清然不来,此刻见人赶来心下松了口气,不过面上仍然佯装生气,“快点,等你好久了。”
沈清然有些气喘,说:“不好意思,我们开始吧。”
朝阳正要上马,忽然余光瞥见沈清然手上的白色纱布,上马的动作瞬间犹豫了,“既然手不好,就算了。”
“没事,我可以的。”
沈清然回。
朝阳将手里的马鞭扔给了旁边的小厮,其实她心里也明白,“你现在学得也差不多了,要是以后不想骑马也不必勉强。”
“怎么了?”
沈清然察觉到朝阳的情绪不对。
朝阳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声音有些低,“我这么逼着你练,你一定很讨厌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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