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天晚上没回来,缝纫祭祀盯着他手里的银针,“这个是?”
景蕖把手里的银针举起来,拿给祭祀看,“这个叫针,可以穿上线,拿来缝东西,像绵绵树叶、兽皮都可以缝。”
他说着话,手里的动作没停,三两下把t恤、裤子缝好,当着祭祀的面穿上,“怎么样。”
祭祀眯着眼睛打量完,皱着眉,“有点怪。”
整个人看上去都绿油油的,像颗树。
景蕖并不嫌弃自己很绿,这种类似细棉布、还自带清凉感的细滑触觉,穿着好像是丝绸!
不用裸奔,还能当自己穿着绸缎,让他感动的简直想哭。
不需要再靠银饰遮羞,景蕖把身上叮叮当当的银饰全都取下来,扔到旁边,扶着祭祀坐下,“我给您缝套衣服吧。”
祭祀的山洞里,有很多的兽皮、兽骨,都是族长分配和部落里的人送的。
还有草药、石锅石碗等等,堆得乱七八糟,里面还有各种虫在爬。
景蕖成为祭祀学徒后,洞归他管,就开始着手收拾。
毕竟老祭祀没力气收拾,而其他人,出于对祭祀的敬畏,不敢随意动祭祀的东西。
也就景蕖没丁点顾忌,景蕖当然不顾忌。
……就祭祀那些药草家当,还不如他仓库里半颗大还丹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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