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舔舐他没有血色的唇,指尖蹭着黏腻的股缝。
穴口撑到极限,褶皱平了,怎么样都容不进别的东西,像是有些可惜,他慢慢亲去他的眼角的泪,分散对方注意力似的问:“之前说有东西给我,是什么,嗯?”
大概慢慢适应了,姜照眠眼里有一瞬的清明,很快又被插得意识模糊。
身子颠得没了知觉,腺体的痒意却慢慢平复下去。
他埋进陆辞的肩膀,孱弱的手臂松松地抱住他,像马上就要环不住,好一会才能断断续续说出一句话,“唔…在书包,呜、哥哥,慢一点,太重了,痛。”
是一张卡和一张画,卡里是另外两幅拍卖到的钱,画的都是他。
第十六章
午后三点,闹钟响起来,姜照眠抱着被子在床上翻了个身,脸冲墙,到枕头旁边摸到手机,迷迷糊糊关了,又阖着眼睡回去。
暖气开得重,他一条腿搭在被面,松垮的寝衣耸到肩胛骨,瓷白的脊背满是青紫的掐痕吻痕。
不节制的性爱让人终日昏沉,身体败得很快,但过程相比腺体的折磨要温和得多。
躺得太久容易头疼,姜照眠半梦半醒地蹭了蹭枕头,懵了一会才揉着惺忪的眼睛慢慢爬起来。
拖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床底,东一只西一只,他光着脚踩到洁净的地上,慢吞吞走到靠窗的书桌旁,拉开外层的窗帘。
冬季的阳光软塌无力,透过米白的薄纱,投在红得发黑的实木板,一浪浪的波纹浮动,整间屋子像埋进了深海。
姜照眠被白亮的光线刺出了零星的泪,抬手搓了搓,睫毛沾湿了,眼白有些血丝,一条条横着,像新生的小蛇。
他低着头朝门口走,那里立着一人高的金属储物柜,第二层里头是个小冰箱,弯腰拿一份冰格和半个柠檬,返身回到书桌,拉出椅子坐了下来。
桌面干干净净,笔筒挨墙摆,几沓试卷册上压着游戏机。
姜照眠垂着眼,拿一柄小水果刀把柠檬切片,丢进一只透明的玻璃杯,拎起桌角的冷水壶,冲了大半杯水。
供暖太足,冰格一共二十四个凹槽,大多化出了水,他仔细地沿着边缘凿开,挖了四五块放到杯子里。
冰块坠下去又浮上来,棱角被稍高的室温融平了,泡在水中像一颗颗圆润的珠子。
姜照眠站起来,抽了纸巾清理桌面,把用剩的材料放回冰箱,又打开零食柜,拿了一盒糖渍橙皮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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