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匆的来到西秦不过两月,也未曾细细游玩过此地就要离开这里。
一路上言玦有些过分沉默,他自始至终未曾同江溪玥说一句话。
直到到达咸州城内才主动托婢女传话说要见她一面。
而李衍的一万大军驻扎在咸州城外三十里的军营里,两日前就已到达城外。
他想要见到江溪玥之心异常急迫,也不顾数日未眠一路上赶的急迫,连身后的精锐部队都叫苦连天。
等到江溪玥用完膳后,言玦便走了进来。
“公主,大微陛下送了信,说是明日就要接公主出去。”
江溪玥看着他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意外,她与西秦的缘分只怕就到此为止了。
“辛苦你了。”
江溪玥说道。
言玦盯着她许久,沉默不语,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江溪玥狐疑的看着他问道:“言公子还有什么事?”
刚说完她的脸色忽然一变,腹部疼痛剧烈如同火烧起来一般,灼热难忍。
言玦见她如此开口说道:“公主,臣想邀西秦陛下单独前来一聚,怕是要辛苦公主了。
这毒药性温于公主的身子无碍,但若是六个时辰内没有解药,公主的孩子只怕是难以保住。”
江溪玥捂住肚子恶狠狠的看着他说道:“你竟然是如此歹毒之人。”
冷汗一层接着一层冒了出来,纵然她忍耐之力非同常人此时也忍不住地叫唤了起来。
她疼的连肺腑都止不住的颤动不止。
言玦突然将她拉了出去,一把拖至院外。
他们暂住在一咸州富饶的商户的别院里,屋外就是繁华的街道。
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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