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平时我就是这样?”
审神者取过一套绘着蓝色鸢尾花的琉璃深杯,边回答边倒酒,再将杯子轻轻放在每个人面前。
确实,审神者平时的装束也是华丽繁复的风格,衣食住行处处讲究,但这些无法遮掩他身上铁与血的味道,再精美的刺绣或耀眼的宝石在他身上都难以让人联想到脆弱之类的词汇。
他今天穿着略微贴身的长袍,珍珠扣子从脖颈一直系到脚踝,头发披散下来如鸦羽般漆黑,但肩腰腹的流畅线条每一处都显示着危险与强悍。
当大家都穿的比较随意的时候,笑面青江的出阵服就很显眼了。
虽然他没有佩甲也没有穿着白装束,但为了装上剑带外套还是很板正的穿着。
“笑面,怎么没换掉出阵服?”
鹤丸问,“都在这里了,有什么可担心的。”
“就是在这里才要好好佩刀呢,”
大胁差回答,“出阵的时候失去了重要的东西,就算手入后又回来了,但感觉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完整的我了。”
审神者一僵。
“不过就算这样,我也是守护刀,随时都要履行自己的职责。”
笑面青江叹息,“尤其是你们都不佩刀的时候。”
“总是装在拵里刀刃会生锈,这个道理你不是很清楚嘛,偶尔也用白鞘保养下吧,”
鹤丸晃了晃酒杯,“那么,为了庆祝京墨正式成为那个什么什么执法者,来干杯!”
“干杯——”
髭切开心地跟着喊,然后举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兄长,干杯是要先碰一下才能喝的。”
膝丸轻声提醒兄长,然而髭切仔细品味了一下入口的味道就把杯子伸到他的嘴边。
“奇怪的酒,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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