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繁星恨不得活活掐死她,但自己选择要捧的人,怎么着都得捧完,“我没他手机号。”
语毕,乔君君的脸就不合时宜凑过来,并且非常流利地爆出一连串数字,笑眯眯地说:“嘿嘿,这是他助理的联系方式。”
陆繁星朝她剐了眼,“你可真是会递刀子。”
乔君君:“……”
她是递刀子,那她自己呢!
刽子手么?——厉绍棠临下班之际,邵槐突然闯进他办公室,双目盛满怒火,整个人像是置身在一片火海中。
他不动声色、坐如泰山,仅是眼皮一掀,“怎么,还为上次的事不服气?”
邵槐不吭声,一屁股坐到转椅上,扬手点烟,胸膛不断起伏,“被你欺负就算了,没想到还得被你女人糟践,真他妈的憋屈!”
男人抬眸,眼中尽是清冷,“谁?”
“还能是谁,还不就是那个陆繁星。”
邵槐深深吸了口烟,心里憋屈死,“她竟然敢跟我谈判,非让我收个女人。
老子从来都是逼女人上床,还是登门教训见男人一直不表态,邵槐就更加变本加厉阴魂不散,恨不得直接坐上那张办公桌,誓要将那个让人恨得磨牙的陆繁星扯入泥沼,既憋屈又阴恻恻地说:“叔,您必须管管,身为您的女人怎能这般张牙舞爪、上蹿下跳的,身上真是一点温顺的影子都没有。”
邵槐只知道陆繁星脾气犟、性格佞,是匹很难驾驭的烈马——他并不清楚她什么都学得会,就是总也不懂“温顺”
两字。
这个邵槐不知、厉绍棠却比谁都感受颇深。
他眼皮又是淡淡一掀,“你是想让我再甩她几鞭?”
“……如果可以。”
邵槐想想上次意犹未尽的兴奋劲,不禁咧开嘴渣笑,“叔最好当着我的面教训。”
话落,他就实打实地收到一记眼刀。
而下一秒,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直接扔了出去,“嘭”
地关门声吓得他差点倒地。
堂堂军区大院里的太子爷何时曾受过这等窝囊气,饶是换成别人早就抡起拳头打回去了,但偏偏是个这个油盐不进的主,那头上还顶着闪耀的“长辈”
两字,那一声声的“叔”
也不是白叫的。
叫着叫着心里就有点发憷。
邵槐不甘不愿摸了摸鼻子,单手抄袋满身痞子样,“妈的,早晚有一天老子要压死这个老东西。”
殊不知这个“老东西”
也就比他大了三岁。
告状都能吃这么多憋,邵槐心里那个火气窜得老高。
他一上车,那个不太会看眼色的助理双手恭敬奉上手机,说:“太子爷,还是……那个女人的电话。”
“让她滚,老子不接。”
邵槐心烦意乱到抓头发,莫名后悔发誓,而且还是那么毒的誓。
什么学狗叫,他当时怎么没说学女人叫?电话那头的陆繁星将邵槐的话听了个真切,气定神闲地故意刺激他,“邵先生应该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吧?”
邵槐这人就是明知是激将法还会往前凑,一把夺过手机,“陆繁星,你到底想怎样!”
“我说了啊!”
女人的心情似乎听上去还不错,笑盈盈地,“我给你送个人情,你也还我一个人情,那么以后你见了我也不需要学狗叫,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大好事么?邵槐被气得要吐血三升,“陆繁星你耳朵是不是有问题?当时我说的是三十鞭,又不是三鞭,凭什么鞭数不够,你就他妈的厚颜无耻让我履行誓言,仗着厉绍棠是你男人了不起啊!”
“……呃,鞭数不够跟我没关系,那是他不愿意打。
如果邵先生非要那么较真,那我们约个时间,你让他把剩下二十七鞭打完,可是……到时候我可能没那个心情跟你做交易,日后你见了我就得犬吠,你自己考虑清楚哦,嗯?”
助理在旁看得瑟瑟发抖,他觉得应该随时准备打120,要是太子爷被气得突然爆血管、脑梗之类也好及时抢救。
阿门。
邵槐牙关紧闭,字字从牙缝里挤出来,“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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