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店小二将菜端上桌,又上了一壶酒。
温蓝拿过酒杯放到玄月面前,然后又端起酒壶为玄月酙酒。
“来来来,爷,这杯酒就当跟您洗尘,不管怎么说您也是到大牢里走了一圈,咱去去晦气。”
说着,她为自己也倒了一杯。
然后举起杯示意玄月也拿起来。
玄月拗她不过,只好端起酒杯。
“干杯!”
温蓝轻轻地与玄月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带着几分窃喜与好奇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她来南朝这么多天,可从来都没有尝过这南朝的酒是什么味道。
一杯下去,她略有些怀疑地啧了啧舌头。
这酒,怎么像米酒,酸中带着甜。
看来这古人的酿酒技术还没有达到制作蒸馏酒的能力。
那么问题来了,像她一个在现代可以干掉一箱啤酒的人,在这里能喝多少杯酒?温蓝开始在心里换算米酒度数与啤酒的度数,最后她得出她可以喝十壶这样的酒都不会有问题。
“这酒挺不错的,来,爷,我们再喝一杯。”
温蓝又为玄月酙满,她自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然后她又干了。
玄月端着酒杯奇怪地看着她,这丫头怎么啦?当温蓝准备往自己杯里倒走散了温蓝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她睁开眼看了看四周,然后猛地坐了起来。
我靠,这不是她帮猎户订的房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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