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砚桐满意的点头,对孙逑道,“孙夫子,我问完了。”
“那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
孙逑问。
闻砚桐道,“学生惭愧,昨夜我因为字太丑在李夫子那练字,一直到丑时才回来,是以那人看见我的时候,正是我赶回寝房,并未来到这片地方,也没有碰过这只鸡。”
“剩下的时间,我都在房中睡觉,一直到今早被人叫醒,来到这里就莫名被泼上了杀鸡的脏水。”
闻砚桐道,“学生着实冤枉。”
“不可能!
李夫子怎么会留人那么长时间?”
有人质疑。
“此事我不敢撒谎,若是不信,可询问李夫子。”
闻砚桐坦坦荡荡。
“难怪禧哥今日没来上课。”
牧杨了然道,“原来是昨儿回去太晚了。”
“不错,昨日小侯爷也在,若是你们不信,也可以找小侯爷核实。”
闻砚桐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有一些小得意。
这盆脏水泼得简直太是时候。
若是搁在平常任何一个夜晚,闻砚桐自个在寝房中睡觉,根本找不出足以摆脱嫌疑的证据。
但是恰恰就在她去练字的这一晚,如此一来,李博远和池京禧都可以成为她的证人。
且是没人敢质疑的证人。
把池京禧一搬出来,就不敢有人再争辩她前半夜的事了。
于是又有人道,“或许你后半夜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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