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引来监生可惜了在这里打杂,不如去我家府上做教字先生的建议。
又正紧地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籍塞进裴述怀里:“照抄三遍,回头给你银子,价钱好商量。”
昭阳问:“怎么个商量法。”
监生轻蔑地瞅了她一眼:“本公子在跟你说话么?边儿呆着去。”
昭阳额头的青筋又跳了跳,裴述忙不迭问他价格如何。
监生则趾高气昂道:“这院子里的奴仆本公子都熟得很。
你是新来的吧,本公子又不差钱。
还能忽悠你不成?按着咱们这的规矩,这样厚的一本抄一遍十文。”
停顿了片刻后又从袖子中掏出一张纸,“你的字写得太好了,还是按照本公子的字迹来,哝,拿着,按着样子写,本公子再给你加两文钱。”
昭阳又插问:“若掌教博士察觉该当如何?”
“我说你烦不烦,哪这么多废话!”
监生懒得瞅她直截了当对裴述道,“本公子敢这么做自有道理,你只管抄着就是了。
明日午时还是这里,把抄本拿给本公子。
记住时辰,晚了本公子让你在这待不下去!”
这事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昭阳使了个手段,挑了一处他亲爹原户部侍郎的刺贬出帝都,让这个监生在国子监待不下去。
同时身在国子监的祁宁根本不没料到昭阳会纡尊降贵来到这里,还扮作打杂的侍从。
正习惯性地摇晃着折扇以最慵懒闲适的姿态听其他监生津津乐道地谈论帝都大大小小的事,时不时插上一句话,轻描淡写地出主意。
祁宁所出的主意毫无疑问精准且有可执行的价值,引得监生们阵阵称好。
彼时的昭阳勘称霸道,抿着唇对裴述道:“我要拆了这个地方。”
这话把淡然镇定的裴述吓了一跳,“此事待殿下回宫斟酌后再定论不迟。”
昭阳又想起在国子监掌握大局的祭酒仍然是两年前给她挑选伴读把祁宁列于名单之上的韩滉,不由地怒意更深。
所以最终熙帝没接受昭阳的提议,但安慰昭阳的时候,让韩滉告老还乡,更换祭酒一职。
吏部考核由裴述亲自负责,三十六位考生对这位帝都最年轻的权臣皆有所了解,其中本就出生帝且有着国子监生出身的考生对裴述的所知更甚。
但这些几乎仅仅限于认知,却几乎从未见过深居简出又常伴女帝左右的裴述本人,在亲眼见到之后纷纷不由地露出钦佩以羡慕的神情。
除了三、四个复考中榜的,其余考生的年龄几乎与裴述不相上下。
裴述其人容貌明如皓月,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都会觉得他光是看起来就是极为温雅的。
因此有大胆的考生在裴述提问期间随聊了几句以拉近关系,在被裴述几次面无表情地忽略而过后彻底死心,不由地质疑,这么个冷漠谈不来话的人到底是怎么让女帝陛下青垂的。
考核结束后所有人不约而同产生一样的想法,走出吏部府门后有部分考生聚首谈乱,唤作姜离的考生分析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陛下不也是这般心性的人嘛,否则何以裴尚书如此受宠信。
众人恍然大悟,姜兄弟说得极是,正是这个理,正是这个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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